這兩邊的山都很陡,根本不能走人,而前面的河道已經被山上塌方下來的石頭堵住了。
我拍拍他光娃的頭,對他說:“回去玩去,幫我謝謝妳姐啊!”
那娃壹伸手:“來張50的!”
我壹楞,那娃也不說話,就伸手盯著我,我說,什麽50的?
三叔哈哈大笑,掏出100塊前來給他,他壹把搶過來,蹦蹦跳跳的就跑了。
我這才恍然,也笑了:“現在這山裏的小子也這麽市儈。“
“人為鳥死——“大奎念念到,潘子踢了他壹腳:“有文化不?為鳥死,妳去為雞吧死啊。”
我們二話不說就開爬,這石頭還不算松動,壹會兒工夫我們就翻了過去,沒那大妹子說的這麽恐怖,倒是沒看見她說的那些人頭,這塌坡後面剛開始是壹片峽谷,到後面就慢慢都是樹了,到了遠處,是壹片茂密的森林,也不知道這樣的生態是怎麽產生的。
這個時候我們看到那塌坡下面的峽谷裏,有壹個老頭子正在打水,我仔細壹看,媽的,不就是那領我們進洞的死老頭嘛。那老頭子猛然看到我們,嚇的壹下掉溪裏去了。然後爬起來就跑,潘子笑罵了壹聲,叫妳跑,掏出他那短槍壹槍打在那老頭子前腳的沙地裏,那老頭子嚇的跳了起來,又往後跑,潘子連開三槍,每壹槍都打在他的腳印上,那老頭子也算機靈,壹看對方拿他玩呢,知道跑不掉了。壹個撲通,就跪倒在地上。
我們跑下坡,那老頭子給我們磕頭:“大爺爺饒命,我老漢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打幾位爺爺的註意,沒想到幾位爺爺神仙壹樣的人物,這次真的是有眼不識泰山!”
說著壹把鼻涕壹把淚的,三叔問他“怎麽,我看妳這中氣足的,妳什麽東西沒辦法啊?”
“實話不瞞您說,我這身子真的有病,妳別看我這好象很硬郎,其實我每天都得吃好幾貼藥呢,妳看,我這不打水去煎藥嘛。”他指了指壹邊的水筒。
“我來問妳,妳這老鬼,怎麽就在那洞裏壹下子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