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妝和濃妝總是合適的——《飛鳳與潛龍》中的愛情
第壹次看《飛鳳藏龍》是在羽生先生的小說快寫完的時候。對比禹聲先生的作品目錄，發現又多了壹個“飛鳳隱龍”。為了完成讀余生先生小說的心願，我去書店找。當我租下它時，我有點失望，因為我發現只有壹本，而且還是衛青書店的原版。匆匆看完，沒留下太多感覺。因為看武俠總覺得小說比中篇好，中篇比短篇好，短篇總有點上癮。感覺像武俠偵探小說。其次，感覺有常的小說《穴道銅人》和《致遠篇》的總和。看來和《廣告狂人》還是有點聯系的，但是除了常，我什麽都聯系不上。第三部小說有點太短了，看到點意思就剛寫完，很不滿意。反正我又看完了梁羽生的壹本書。過了壹年多，買了壹套長城的《三合壹》《塞外奇人》《冰靈》《飛鳳》，重溫這三本書，發現玉笙先生的短篇小說寫起來真的很有意思。突出的是，三篇文章主題不同，創作思路不同，也顯示出了玉笙先生即使是短篇小說的創作水平。在多多少少重溫了這部小說後，我逐漸感受到了這部小說的價值，其中有壹些是在與偵探的交流中得到的啟發。在此，我簡單談談個人對這部小說的壹些想法。
曲折的情節設置
這本書可以說是羽生先生武俠創作中第壹次把武俠和創作結合起來，通過懸念的揭開，把小說的情節慢慢推向高潮和結局。這部小說從壹開始就充滿了懸念，吸引了人們的註意力。壹開始是考試，不清楚是什麽。第壹個副標題是“如果他死了，他要妳賠他壹命”，第二個副標題是“面對病人是壹把刀”。這部小說的情節發展令人耳目壹新，出人意料。至此，讀者覺得原來是壹場類似現代外科的考試，不禁松了壹口氣。但是在第三道測試題開始之前，主角被關進了地牢，這是意料之外的，然後才發現這就是測試題。壹切都圍繞著陸世雄這個人物展開，給這個人物蒙上了壹層神秘的色彩。是誰呀？而且書名《飛鳳隱龍》，飛鳳已經出現了，那麽盧世雄是另壹個主角隱龍嗎？恐怕很多人都會有這種想法。然後中研院之行讓人相信盧世雄是為此而來。既然是主角，他無疑是壹條潛龍。沒想到，作者在盧世雄的新婚之夜又安排了壹次考試。這壹次，他殺了宋朝名將楊的後代。盧世雄猶豫地走了進去。他會怎麽處理？出人意料的是，盧世雄真的完成了任務，親手殺死了常想殺的人。此時，又是壹個轉折點。他不是潛龍，因為在宋朝潛龍是不會殺壹個義人的。真正的主角出現了，用不可思議的武功背叛了壹個馬車夫。如果盧世雄不是潛龍，那只能是他，但作者也說明他是洪雁長治最信任的家族將軍。後來潛龍受傷了，但蒙中沒有受傷，這再次證明蒙中不是潛龍。盧世雄意外發現獨孤封飛受傷，使情況更加復雜，盧世雄的身份和目的逐漸暴露。最後是陸世雄偷書失敗，陷入絕境。蒙中也出現了。原來潛龍還是他。從整部小說來看，它的情節設計還是成功的，用潛龍這個神秘的人物來吸引讀者追隨，其次是短篇小說，有兩個主角，壹個真實的，壹個虛構的，明裏的盧世雄和暗裏的蒙中，各有特點和個性。作者還是花了壹些時間在小說上，覺得看完不會後悔。
武術創作的創新嘗試
很多人指責羽生先生的武俠小說缺乏變化，這是不公平的。事實上，在中期，宇生先生就有意識地試圖對自己的武俠小說進行創新，《飛鳳藏龍》就是壹個很好的例子。作為壹個有成就、有影響力的武俠小說家，玉笙先生對於創新還是比較謹慎的，用短篇小說來做嘗試無疑是壹個不錯的選擇。但是在原有基礎上創新還是要下很大功夫的。如果偵探認為《飛鳳·潛龍》中的嘗試可能花費了太多的精力，導致《狂人·天驕·魔女》創作出現了嚴重的虎頭蛇尾現象，個人認為這個意見很有見地，顯示了偵探對玉笙先生小說探索的深度，是我所不能及的。
這部作品有幾處創新。壹是將偵探小說的素材引入武俠創作，集武俠與偵探於壹體。雖然是短篇，但這個創作無疑為玉笙先生最後壹部作品《武當劍》的懸疑布局打下了基礎。第二，小說結構上有創新。這本書的開頭沒有常見的詩句，而是壹個副標題“他若死，要妳償命”，直白，沒有梁武俠中的含蓄婉約之感。之後每次都把幾個小標題的結構引入書中，這是小說結構的第壹次創新，大量情節通過人物對話來表現。這種結構在武林三絕中再次使用，在魔劍和靈旗中第三次使用。也許是玉笙先生最後沒有欣賞到這種新穎的結構，稍微嘗試了壹下就放棄了。或許這也是《武林三絕》壹直沒有出版的原因之壹。希望壹切都有答案。第三，小說運用了大量想象的寫作手法。主角乾隆和蒙中的筆墨依然不多，但他的影子似乎無處不在，在武俠的描寫上也用了很多想象的寫法。整部小說真正的武俠場景只有盧世雄與獨孤封飛地牢的戰鬥，盧世雄與洪雁的婚宴競爭。盧世雄刺殺楊老板和這兩個原本寫得不錯的，尤其是顏昌智的《壹戰》作者，可想而知還是跟萬這種正反兩面人物打起來了。由此，蒙中仍然突破和回避了正面人物和反面人物的爭鬥，這在郁生先生的35部小說中是極為罕見的。這部分讀者可能會感到失望，但也說明了作者在創作手法上的創新嘗試。
三國之爭
《飛鳳藏龍》的另壹個可貴之處在於，它在短短的壹章中，通過“點穴銅人”和“致遠篇”描述了壹個宋金孟三國演義的新故事，充分達到了以小見大的效果。金國通過滅北宋抓住了這兩個武功秘籍，目的是通過對這兩個秘籍的研究來保持自己在武功上的領先地位。宋朝的俠客們為奪回國寶而不懈努力，國寶是宋朝的國寶，不能落入晉國之手。另壹方面，蒙古國希望從郭旭手中奪回這壹武術瑰寶，以增強自身實力。它明明寫的是武功秘笈之爭，卻道出了天下大勢。作為既得利益者，徐金國也是最強大的。其目的是維持在世界競爭中的主導地位，進而謀求統壹全國。蒙古如何成為新興的競爭對手？面對已經成為其發展最大障礙的徐金國，其首要目標是從四面八方打擊徐金國，削弱徐金國，通過不斷打擊敵人來壯大自己。但南宋朝廷作為這兩部秘籍的原主人，並沒有明示。代表南宋說話的是以孟仲煥為首的俠客，從另壹個側面展示了南宋朝廷昏庸進取的局面。難怪冷漠甚至不敢歡迎流亡的二帝歸來，洗刷“靖康之恥”的宋朝，會在意這種區區武俠經典。結局的安排也耐人尋味，完顏昌智的布局失敗，說明徐進的主導地位受到了全面挑戰，蒙古國的計劃失敗，說明爭奪天下還需要壹段時間。南宋時期，蒙中在抗金中也付出了生命，遭受了損失。為武俠經典犧牲蒙中成功嗎？留著孟忠煥，以他在顏長之身邊的地位，或許在抗金大業中的作用更大。畢竟武功秘籍是死的，人是無價的。宋朝並沒有因為武俠經典而避免“靖康之恥”，晉國也沒有因為拿下武俠經典而繁榮，雖然他們花了很大力氣研發。更何況天下武功千奇百怪，各有所長。學過這兩部經典的顏昌智，連孟仲煥都不是對手。那麽為了這部武俠經典的回歸而“火中取栗”，讓原本弱小的抗金力量遭受損失，值得嗎？但即便如此，作者還是給出了肯定的答案，這是值得的。正如蒙中也說過:“這兩件寶物本來就是我們的國寶，我壹定要還給我們漢人。妳偷了寶藏，但只是為了可汗的利益，有著完全不同的意義。妳明白嗎？”這是漢人的國寶，屬於千千數萬漢人。所以，我們不能讓自己的國寶成為別人爭奪的獵物，但我們不發出自己的聲音。朝廷已經無能，導致國家流亡。所以作為壹個騎士，作為壹個漢人，我們應該發出我們的聲音，讓它回歸故國。雖然這種懷疑是要付出代價的，但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也是值得的。因為這顯示了民族的力量，這個民族永遠不會滅亡。
令人震驚的悲劇故事
這本書不僅用短短的壹章描繪了三國演義的壹個風雲變幻的時代，而且深刻有力地描繪了這個時代背景所造成的悲劇。政客為了爭奪天下，把別人的生存和命運看得壹無是處，把壹個個悲慘的命運強加在另壹個鮮活的個體身上。燕長之對獨孤未必沒有好感，但為了政治利益，她把獨孤當成手中的棋子，犧牲自己壹生的幸福只為監視盧世雄。為了奪取武俠經典，蒙古當局煞費苦心布局了十幾年，殺了很多人的命，斷了很多家庭。也是壹位武術家，他與杜馮是靈魂伴侶。他本可以把杜馮壹起帶走，但他的使命使他不得不犧牲自己，默默忍受，只為那壹擊。盧世雄本可以和霍馬壹起在大漠中馳騁，但為了完成奪寶任務，他不得不從十歲開始變成金人，等待相遇，不得不娶壹只他不愛也不愛自己的孤飛鳳凰，生兒育女。他只能在夢中呼喚他的愛人。獨孤封飛無疑正在遭受壹場更大的悲劇。作為顏昌智的養女，她背負著養育之恩。作為陸世雄的妻子，雖然不愛她，但在倫理道德上，她承擔著壹個妻子的責任。對於舊情人孟仲煥，還有壹種舊的依依不舍的感覺，像壹根繩子纏繞在她的心上，把她推到了壹個艱難的境地。面對他們所背負的悲劇，盧世雄和杜馮只有選擇死亡，以獲得壹點心靈的平靜。但還是被杜馮的離去所傷，帶著些許的輕松，他選擇了和杜馮壹起走。但悲劇人物遠不止這些人。妳還記得真實的盧世雄母子嗎，尤其是盧世雄的媽媽？她年復壹年思念著心愛的兒子，每天面對的都是與她為敵的假盧世雄。她心中充滿了仇恨，不得不在外人面前表現出她和兒子的關系。有多痛苦。
而最後的結局是滿心希望見到我的兒子，但是當我到達蒙古的時候，我的母親和兒子被殘忍地殺害了。真是罪過！還有壹對兒女，呂世雄和杜·馮，他們都是跟著宋人走的。他們的父親是蒙古人，母親是金人。他們是在壹場陰謀中錯配而生，被宋人養大。然後當他們長大後，他們會學會如何處理自己的生活，那就是他們的國家。這些兒女所生下的悲慘命運，將比龍八中的馮曉和武林天驕還要多。但是，在那個政客霸道的時代，像孟仲煥、陸世雄、杜馮這樣的悲劇人物不計其數，又有多少像世雄這樣的悲劇家庭呢？
這本書裏的壹些問題
作為壹部創新的短篇小說，這本書給讀者呈現了耳目壹新的感覺，也展現了玉笙先生在創作生涯中的創新與變革。但是，這本書畢竟是作者全新的嘗試，有些創作手法還沒有成熟。雖然這部小說的懸疑設計很獨特，但比起很多知名的偵探小說還是差遠了。偵探小說最大的特點就是出其不意，合情理。全書的重點是“誰是潛龍”。縱觀全書，我們都可以知道，要麽是盧世雄，要麽是孟仲煥。盧世雄刺殺楊老板，我們可以否認他不是潛龍。這就是孟仲煥的樣子。雖然作者偽裝了身份，但在非此即彼的安排中，讀者還是很容易確定誰是潛龍。真相大白，壹切都在意料之中，不能說是這部作品的缺陷。我個人覺得最好在這本書裏多設置壹個人物來吸引讀者的註意力。他可以是宋金孟三國中的任何壹個，把潛龍的焦點吸引到他身上。然後，出乎大多數人意料的是，這本書會更成功。另壹個問題是，既然洪雁長治識破了盧世雄，為什麽不安排假的武俠經典，讓盧世雄去偷呢？畢竟全套秘笈只有他壹個人看過，盧世雄也不完全知道。洪雁昌智完全可以用壹套似是而非的武俠經典引出對手，這無疑會讓他更加成功。但無論如何，這本書作為壹種有價值的新嘗試還是值得肯定的。充分說明，如果辜勝阻先生致力於此，他在這方面的成就不會比其他作家差。對於這樣壹位有成就的作家，人們向他致以深深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