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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及有關愛情的傳說

埃及。國王谷。

夕陽的余輝靜靜的投射在谷口莊嚴的拉美西斯二世雕像身上。法老的眼睛平靜的望著前方,深邃而悠遠。

相比與外面的平靜,谷內此時喧囂的有些不可思議。

“教授,快來,我們找到陵墓的入口了!”

“教授,入口之上有王者之印,應該沒錯!”興奮的喊叫聲此起彼伏。

明尼教授,法國最著名的考古學家,此次受邀前來埃及參加埃及歷史上最著名法老—-——拉美西斯二世陵墓的挖掘工作。在大家夜以繼日的工作了三個多月後,現在壹切終於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沒錯,這正是我們要找的地方!”扭動著肥胖的身子急匆匆跑來的教授在掏出放大鏡仔細比對後興奮的宣布。

“歐———”歡呼雀躍的人群中,誰也沒有註意到幕門旁的暗處那行鮮紅的血字,“誰擾亂了法老的安寧,死神將展翅在他頭上降臨!”```````那是法老的詛咒`````````````

塵封已久的陵墓之門被緩緩打開了,悠悠歷史的年輪在沈寂了三千年之後,又重新被推動了```

開羅。歷史博物館。

此次的木乃伊展覽有著重大的意義,在明尼教授等壹行公布了自己的重大發現之後,迅速震驚了世界考古界。世界各地的專家、學者紛至沓來,競相目睹這位歷史上最著名的法老王的英姿。

通向博物館的路上。在熾熱的太陽烘烤下,柏油馬路變的粘稠不堪。

“該死的!這麽熱的天叫我來埃及看木乃伊!想叫我折壽啊!”蘇櫻在靴跟第108次被馬路粘住後,狠狠的踢了地面壹腳,發出了第109聲抱怨,“臭小慧,好好的出自己的政治書籍就好,非要心血來潮出什麽古埃及史書系列。居然還叫我來給她當‘跑腿’做實地考察!回去非找她算帳不可!”

蘇櫻口中的小慧,是中國天地出版社的總編大人,蘇櫻的上司兼死黨,這次小慧壹心想改變文路,可是自己又對古埃及絲毫沒有研究,想到壹向對古埃及語言和歷史頗有興趣的蘇櫻,就正好“順手牽羊”的拿來使用拉。

“拉美西斯二世,妳都死了3000多年了,還要來折磨我,也太沒人性了吧!”壹邊拼命的扇扇子,壹邊繼續抱怨!

拉美西斯二世,古埃及最著名的法老王,25歲登基以來,擊敗了壹直囂張不已的赫梯人,簽定了著名的“銀板文書”,為埃及的強大與和平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功勛。同時,他還是壹個出色的建築家,建立了著名的了阿布.辛拜勒神廟等諸多建築,在世界建築史上也留下了濃墨重彩的壹筆。

這樣的男子究竟是什麽樣的呢?走進博物館的大門,蘇櫻的心情也不自禁的激動起來。

金碧輝煌的博物館內,墻上是壹副副巨大的壁畫,形象的再現了當年法老的英姿,展櫃裏是壹件件精心制作的手工藝品,那些全都是從陵墓中發掘出的陪葬品。有青銅劍,有陶器,有黃金首飾,雖然經過了三千年的歲月飄洗,依舊是那樣的巧奪天工。

震撼!是的,是震撼!

當看到博物館正中黃金棺內那靜靜躺著的法老遺體時,蘇櫻實在找不到別的詞更能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六英尺高的法老安靜的象是睡著了壹般,沈睡了三千年呵,臉上的肉並未完全枯萎,蒼白的臉上顯露出的神態是那樣的安詳,只是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左臉頰上那道明顯的疤痕,不知道為什麽,看在蘇櫻眼裏,竟是那樣讓她心疼和````心痛?只知道潛意識裏,好想伸出手去為他撫平傷疤,拉美西斯,妳`````還疼嗎?

參觀完博物館,在開羅遊玩了幾天,蘇櫻踏上了歸程。

飛機帶著巨大的轟鳴升上了天空,離埃及越來越遠了。怎麽回事?自己的眼前怎麽交替的出現著壹個男子的面孔,那樣的溫柔,又那樣的莊嚴,那面容,分明是拉美西斯!那眼睛溫柔的看著自己,耳邊似乎想起了細不可聞的聲音:“小櫻,回來```回來我身邊```”煩躁的搖了搖頭,看來最近自己真是被太陽曬暈了,不但出現了幻視居然還出現幻聽了!這次回去要好好看看心理醫生了。可是為什麽?自己的心好痛,好象隨著飛機漸行漸遠,心頭如同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空落落的讓人難受````

“啊!”容不得她多想,天色突然暗了下來,飛機也出現了劇烈的晃動,看來是遇上很強的亂流層了!機上頓時喊叫聲,哭喊聲此起彼伏。蘇櫻強忍著嘔吐的沖動,幫乘務小姐安撫著受驚的人群。向窗外看去,詭異的黑雲在飛機四周流動著,象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獸,想把壹切都吞噬````“各位乘客,前方突然出現了巨大的黑洞狀旋渦雲,飛機不受控制的向雲中吸去`````”乘務小姐的話還沒有說完,轟的壹聲巨響,蘇櫻失去了知覺。

第二天,中國日報頭條新聞:“從埃及飛往中國的航班莫名墜毀,現已在埃及境內找到飛機殘骸,機上人員無壹生還,黑匣子研究結果還在進壹步處理中````”

好吵。周圍喧嘩不已的人聲將蘇櫻硬是從周公的棋盤上拉了回來。頭好痛,身上也好痛,shit!肯定是都磨破了。努力的睜開眼,眼前晃動的幢幢人影讓蘇櫻的神智從模糊轉到了清晰。

“啊————”驚天動地的尖叫聲把周圍的人都嚇的紛紛後退。

這是什麽地方?這些都是什麽人?他們`````怎麽都穿著古埃及壁畫上才有的衣服?多希望自己只是無意中闖進了壹個正在拍古埃及大型記錄片的外景場地,可是在看到周圍人拿她當猴子壹樣看的怪異眼神,聽到人們用那種幾千年前的古埃及語在竊竊私語時,蘇櫻徹底崩潰了!

咬咬咬,狠狠的咬自己,好痛!

不是夢!而是自己真的回到幾千年前的古埃及了!從那個科學發達的21世紀!

神那!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

無語問蒼穹。

夕陽西下,紅日西沈。

漫無目的的走在這幾千年的街道上,高跟鞋在古樸的青石板地上發出規則的嗒嗒聲,壹路上,吆喝小販,過往行人無不把奇異的眼光投在蘇櫻身上,大家都在猜測著,這女子究竟是從哪裏來的?嬌柔的長相,纖細的身軀,火辣的穿著,還有那柔順的黑發在晚風中輕柔的舞著,雖然衣服早已殘破不堪,但那狼狽的衣著絲毫不能掩飾她的美麗。她不是埃及人,衣服的樣式,質地,做工都是埃及從未見過的,她到底是誰?

熙熙攘攘的街道突然安靜下來,人群紛紛露出崇敬而恐懼的神色向路邊散去,只有還未回過神來的蘇櫻呆呆的在石板路上走著,走著,好象永遠不知道疲倦````

“大膽!竟然敢阻攔王的例行巡視!把她帶回去!”耳邊驀然響起的怒吼聲拉回了蘇櫻神遊的思想,茫然的回頭看去,不知什麽時候自己的身後,多了壹隊長長的人馬,幾個魁梧的古埃及士兵已經沖到她的面前,扭住了她的手腕。“放開我!放開我!我又沒做什麽壞事,為什麽要抓我!”蘇櫻拼命的掙紮,看著眼前那張兇神惡煞般的侍衛長的臉,天那!她簡直毫不懷疑自己會被馬上殺掉。

“放手!”壹個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可那聲音聽在蘇櫻的耳中怎麽還有幾分戲謔?擡起頭,對上了壹雙似笑非笑的眼睛。好美!這是蘇櫻腦中閃過的第壹念頭,在她的潛意識中,從來沒有哪個男子可以用美麗來形容,可眼前的男子似乎就是為了這個詞而生的!修長的身軀,小麥色的肌膚,輪廓分明的臉,深不可測的眼睛象壹潭湖水讓自己完全沈溺不可自拔。真的好美````“看夠了嗎?”戲謔的聲音再壹次從耳邊傳來,驚覺自己手上的力道早已松掉,蘇櫻腿壹軟,滑坐在地上,臉紅的恨不得找到壹個洞鉆下去,哦!自己怎麽象個花癡女壹樣緊緊盯著壹個陌生的男人猛瞧?可是他那張臉怎麽總讓自己覺得似曾相識?好象曾在哪裏見過他,那頂紅白相間的王冠————等等,王冠!驀然反映回來的蘇櫻再次擡起頭向那張臉望去,不,不會的!眼前男子的面容和博物館中看到的拉美西斯二世的面容如此真實的交錯,重疊在壹起````

“說出妳的來歷。”正當蘇櫻在驚異與窘迫間掙紮時,戲謔的聲音再次打破了沈悶的空氣。

“不知道。”想也不想,三個字已從蘇櫻嘴裏脫口而出。開玩笑。和這些冥頑不靈的古代人說自己來自幾千年後的中國,他們能相信才怪。

沈默`````空氣裏安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聞。

大氣也不敢出的蘇櫻低垂著頭,該死!這男子怎麽能給人這樣大的壓迫感,即使他並沒有說話,蘇櫻也能感覺到兩道如炬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探究著,那目光,好象能刺穿她的靈魂``````壹種久違的感覺湧上她的心頭,那種感覺——叫恐懼。

好久,好久,感覺象壹個世紀那樣漫長,蘇櫻幾乎以為自己已經忍受不了這令人窒息的空氣,意外的,空氣中居然傳來發法老爽朗的大笑聲,“好,有意思,我倒要看看妳還能偽裝多久。”戲謔的聲音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威嚴,“塔拉!”

“在!”

“帶她回宮。”

“是!”

她目瞪口呆。站在氣勢恢弘的法老宮殿前,蘇櫻只知道這幾個字奪走了自己所有的意識 。

壁畫上的壹幕幕象放電影壹樣真實的呈現在自己眼前,更雄偉,更恢弘,更莊嚴!八根巨大的奧塞裏斯柱支撐著宮殿的前沿,旁邊是宏偉的阿布.辛拜勒神廟,宮殿的四周種滿了郁郁蔥蔥的棕櫚樹,沐浴在金色的夕陽下,仿佛披上了壹層金色的外衣,那三千年後的荒蕪沙漠,斷壁殘亙,在三千年前原來竟是這般的美麗不可方物!可惡!纖細的手拍打在破舊的床上,還以為自己會被幸運的請到宮殿裏參觀遊覽壹番,沒想到最終的歸屬地竟然是——宮殿後面的奴隸間!

臟亂的奴隸間裏散發出壹陣陣怪異的氣味,狹小的空間裏擠滿了八張床,床上鋪的還是在21世紀早已不知被拋到哪個角落裏去的稻草,別說是被子,連壹張薄薄的床單也沒有。房間裏沒有壹個人,安靜的很,微微的晚風吹進來,頑皮的拂亂了蘇櫻的黑發。

“該死的拉美西斯!居然想叫我做妳的奴隸!想都別想!”抱怨!再抱怨!自己是21世紀的人,怎麽能給壹個古代的人做奴隸?可是````好累````眼睛都沈沈的睜不開了,明天再想吧,好想睡覺````

靜謐的夜,壹張破舊的床,壹個跨越時空的絕美女子,她的未來到底會何去何從?

“起來,快起來!”好痛!背上火燒火燎的疼痛徹底拉回了蘇櫻的神智。壹根烏黑的皮鞭正毫不憐香惜玉的抽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瞬時在雪白的肌膚上“畫”下了幾道紅印,蘇櫻恨恨的望向皮鞭的主人,壹個六,七英尺高的黑鐵塔般的魁梧大漢正兇神惡煞般站在她面前粗聲粗氣的催促著:“快點!還磨蹭什麽!奴隸的工作已經開始了!”

“什麽?奴隸的工作?”蘇櫻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這個拉美西斯,居然真的叫自己去當奴隸!不!他怎麽可以這樣擺布自己!她可不是她的臣民!“我不做!我要見法老!妳帶我去見法老!”

“羅嗦!”啪——又是狠狠的壹鞭,伴隨著蘇櫻劃破天空的慘叫。“法老每天日理萬機,哪有空管妳這個臭丫頭!快走!”

踉蹌的走出奴隸間的大門,熾熱的陽光晃的人睜不開眼睛,費力的活動了壹下酸痛的身體,兇狠的監工早已不耐煩了:“快走!耽誤了卡納克神廟的修建!要妳的命!”

卡納克神廟?蘇櫻壹個激靈,早已忘記了身體的疼痛。是那傳說中的古埃及最宏偉的神廟嗎?自己居然能夠親眼見到它!記得史書上記載它光是柱廳裏就有134根22米高的圓柱,圓柱是蓮花形的,每根上面都能站下100多人。供奉的是古埃及人最崇拜的太陽神——拉。據說法老每天清晨都要在這裏迎接太陽的升起。

跟著監工跌跌撞撞的走到尚未完工的宏偉神廟前,蘇櫻突然明白了古代法老把神廟建的如此誇張的用意,自負的人類只有感到自身的渺小時,才能真正的敬畏神靈。

尼羅河的水靜靜在神廟旁流淌,埃及之母尼羅河啊,請您賜予埃及富饒與幸福。

剛結束了冗長的例行會議,拉美西斯有些疲倦的走到皇宮的平臺上。

“放開我,放開我!我又沒做什麽壞事!為什麽要抓我!”意外的,腦中居然閃現出了那只小野貓的影子。她到底是哪個國家人?怎麽會有那樣怪異的裝束?那樣嬌小的身軀好象蘊藏有巨大的能量,已經很久沒有看見有人敢用這樣放肆的目光看自己了。唇角勾出壹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擡眼向不遠處的卡納克神廟望去。

壹抹跌跌撞撞的身影闖進了視線。

幽深的黑眸變的陰暗起來,眼裏隱隱出現了暴風雨的顏色。

“該死!妳們不能這樣對我!我不是奴隸!”說不清這是自己的第幾次抗議了!蘇櫻的背上早已多出了幾十道鞭痕。長靴的鞋跟已經斷裂,她索性脫下了靴子勞動,白嫩的腳被粗糙的沙石地磨的鮮血淋漓,所經之處留下了壹條“血路”。Shit!什麽監工嘛!居然叫自己來參加沙石的搬運工作,她哪裏搬的動這些!

“走快點!前面人已經走的很遠了!”耀武揚威的監工又壹次獰笑著舉起了皮鞭,那表情就象拿槍的獵人面對受驚的小鹿。“啊!”蘇櫻縮著脖子驚叫了壹聲,不要再打了,她真的快承受不住了`````

“哇!”慘叫聲響起,恩?這好象不是自己發出的聲音,背上沒有感受到預期中的疼痛,蘇櫻小心翼翼的擡起頭,壹條耀眼的金色長鞭纏住了監工的手,順著長鞭的方向看去,神坻般俊美威嚴的拉美西斯正騎在馬上,眼睛壹瞬不瞬的盯著她,那湖水般深邃的眼裏讀不出他此時的心情。

“妳!”看到“仇人”就在自己眼前,蘇櫻實在有種把她大卸八塊的沖動。都是這個討厭家夥!害的自己這麽慘!

可是```背好痛`````眼前怎麽壹陣陣發黑?好想罵他幾句出出胸中惡氣,可是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壹陣暈眩襲來,她頹然的倒下了````

昏迷前隱約感到有什麽東西纏住了自己纖細的腰,拉美西斯那波瀾不興的眼睛裏似乎閃過了壹絲復雜的情緒,夾雜著壹絲慌亂```壹絲擔心```那```是為自己嗎?

這```這是怎麽回事?自己的衣服呢?蘇櫻呆呆的看著自己身上那身波希米亞風格的薄紗裝和包紮的好好的背部,忍不住尖叫起來。

“妳醒了?”耳邊傳來壹個熟悉的聲音,戲謔中含著威嚴。

“妳```妳```”驚恐的後退幾步,把自己嚴嚴實實的包裹在被子裏,蘇櫻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置身在壹間裝飾豪華的房間裏,雪白的布幔輕輕的垂在巨大的落地窗側,柔和的陽光直射進來,投射在房間的地上,暖暖的有種很溫煦的感覺。而自己正象只樹帶熊壹樣坐在房中央壹張軟軟的大床上。

“妳怕我?”黑眸裏有促狹的笑意。

“誰```誰怕妳了!”該死的!自己在這個可惡的家夥面前千萬不能軟了!想想就是他把自己害的這麽慘的,雖然最後救了自己,也不能輕易原諒,“我```我的衣服怎麽變成這樣了?”

“如果妳覺得墻角那堆破布還能穿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妳換上那個。”隨著他的話聲望去,天那!那是自己的衣服嗎?壹道道鞭痕造成的裂帛讓本來好好的衣服變成了壹塊破抹布。

窘迫````沈默````

“告訴我妳的名字。”詭異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竄了許久,拉美西斯終於霸氣的開口。

“為什麽要告訴妳?”哼!要我那麽輕易聽妳的話,門都沒有!別扭的話還沒說完,猝不及防的蘇櫻就陷入了壹個溫暖的懷抱裏,絲被無聲的滑落。霸道的男子氣息包圍了驚恐的她:“不允許反抗我的話,也不允許背叛我,記住,從今以後,妳只屬於我。現在,告訴我,妳的名字````”

“蘇櫻````”陷在那如湖水般深邃的眼眸中,如同著了魔壹般。

“櫻````乖女孩````”冰涼的唇覆上了微微張開的口,吞下了所有的不安與掙紮。

啪——

壹聲清脆的巴掌聲劃破了靜謐的空氣。

“該死的!妳居然敢打我!”捂著開始泛紅的臉,拉美西斯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的女子。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對他!他是埃及的神!多少女人費盡心機只為換取自己壹丁點笑容,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敢壹再挑戰他的威嚴!

“妳```妳太過分了!”拼命擦拭著自己的唇,只想抹去那屬於他的霸道氣味,他把自己當成壹個很隨便的女人嗎?才第二次見面就這樣放肆的奪去她的初吻?蘇櫻生氣的回瞪著眼前怒氣漸漸上升的拉美西斯,早已忘記了害怕。

“妳這只小野貓!”該死!自己的吻讓她這樣不可忍受嗎?看著拼命擦拭自己嘴唇的蘇櫻,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火越來越大, 失去理智的拉美西斯突然神出手狠狠掐住了蘇櫻纖細柔美的脖子,“妳給我再壹次記住!不許反抗我!絕對不許!妳當真以為我不敢殺妳嗎?”

“嗚````放手```”好痛苦```快要不能呼吸了```這才是他的真面目嗎?這樣的兇殘```草菅人命```只為了維護自己的絕對權威````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意外的,脖子上的手突然松了下來,驀然松了壹口氣的蘇櫻坐起壹陣猛咳,呆呆的看著怒氣未消的拉美西斯。

“來人!”

“是!”

“把她關進大牢!”

“不,妳不能這樣````”無力的呼喊聲飄散在風中```

金碧輝煌的宮殿裏香氣繚繞。大廳裏觥幬交錯,笑語喧嘩,法老正在這裏款待他最忠心的幾名部下。

“塔拉,這次和巴比倫的戰役辛苦妳了,本王重重有賞。”

“謝陛下。”

成堆的金銀珠寶,布匹香料搖晃著眾人的眼。

酒興正酣————

“王,赫梯急報————”渾身是血跌跌撞撞的沖進來的是壹直安排在赫梯王身邊的密探尤帝。

“妳怎麽回來了?”看著滿身是血的部下,拉美西斯的心中已經有些了然,但是從他深邃的眼中還是解讀不出他心情的變化。

“王,赫梯國王不斷向外擴張,現在已經攻占了敘利亞和巴勒斯坦和巴比倫!現在,他們又欲置我埃及於死地了。屬下前夜偷聽國王密謀時不幸被發現,被關進天牢,拼死才殺出壹條血路,回來稟告王。”

“奪我埃及?”危險的黑眸瞇了起來。

“是,赫梯國王近期就欲率領部隊大舉進攻了,現在他們發現我逃跑,屬下擔心他們會``提前行動。”

眼光淡淡的掃了眼群臣,拉美西斯緩緩的站起身:“我埃及安插在赫梯的士兵現在怎麽樣了?”“全部被赫梯王關進地牢,死的死,傷的傷了```”不敢看法老的眼睛,雖然沒有擡頭,尤帝還是深切的感覺到那冷冽的目光此時正投在自己身上,仿佛要把自己刺穿,血``流的更急了```

壓抑```大廳裏壹片沈悶的空氣````只聽的到幾位將軍急促的呼吸聲。

“號令三軍,三天後我親自出征。”許久,法老空洞的聲音不帶壹絲感情,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

身體與沈重鐐銬接觸的冰冷觸覺讓穿著單薄的蘇櫻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擡頭看了看陰暗狹小的牢房,只有幾縷少的可憐的亮光從鐵窗的縫隙中照進來,投在對面的墻壁上,忽明忽暗,折射出壹種詭異的效果。

“啊!”壹只迅速竄過的小老鼠嚇的蘇櫻往後退了好幾步,不期然踩在壹團軟綿綿的東西上,腳下忽然傳來壹聲悶哼。“痛````”悠悠的嘆息仿佛來自鬼魅地獄,嚇的蘇櫻再也顧不上形象的跳到壹邊尖叫起來。

“妳```妳到底是人是鬼?”面對那團慢慢坐起來的白色“東西“,蘇櫻邊後退邊怯生生的問。

白色的“東西“慢慢掀開那條裹著自己的白色頭巾,原來竟是壹個英俊的男子。雖然他的臉上傷痕累累,土泥混雜,但絲毫掩飾不住周身流淌出的那股高貴的氣質。

“我```只是個罪人而已。”悠悠的聲音仿佛從天邊傳來,冷漠的沒有壹絲生息。

看著眼前溫文而雅的男子,蘇櫻忘記了害怕,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好俊美的男子,那絲毫不輸於拉美西斯的俊雅容貌,周身流露出的溫煦高雅的氣質,只是那蒼白的臉色泄露了他現在的疲憊和虛弱,他肯定不是個普通的犯人。

“妳呢?妳為什麽會在這裏?”男子清冽的黑眸鎖住了她。

“我```”說到這個,蘇櫻的火氣突然竄上來了,“都是那個討厭的拉美西斯害的!先是莫名其妙把我扔到奴隸間害我受苦,後來又把我帶到他寢宮,現在又把我弄到這個地方!”

“拉美西斯?”黑眸閃過壹絲詫異,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異國女子,“他帶妳進他的寢宮了?”

“是啊```”那霸道的吻,那湖水般的眸又不期然出現在腦中,蘇櫻紅著臉低下了頭```

室內又安靜了下來。

“妳```是第壹個進他寢宮的女人。”許久,蘇櫻幾乎以為眼前的男子已經睡著了,悠悠的話語又壹次傳來。

“什麽?”驚異的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男子,那眸中流露出的真誠讓蘇櫻不得不相信他的話,不知道為什麽,壹股慌亂的情緒突然襲上了心頭。

“我叫櫻,妳呢?”楞了好壹會,蘇櫻驚覺來到古埃及後,這還是自己第壹次主動向人自報家門。

“賽迪斯```”

擡頭看著狹小的天窗,蘇櫻沒有再說什麽,若有所思。

走出議事廳,剛和塔拉商量完進攻赫梯的計劃,微涼的晚風拂散了拉美西斯的幾縷黑發。

壹邊欣賞著清涼如水的月色,壹邊慢慢踱步向寢宮方向走去。馥郁的花香飄蕩在空氣中,驅散了他幾許煩躁的情緒。

“咚”壹點細小的聲音忽然引起了他的註意,黑眸警覺的捕捉到壹抹輕靈的黑影。

嘴角揚起了壹個完美的弧度。

“塔拉!”“在!王有何吩咐?”高大的侍衛長形同鬼魅般的出現了。

“今晚可以去打獵了,看起來似乎有只小野貓掉進我們的網裏了。”

“呼呼”好不容易翻過那道看起來不是很高的圍墻,蘇櫻彎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這古埃及人該死的穿這麽束手束腳的裙子,害的自己行動如此不便。還好,前面就是壹片黑壓壓的樹林,蒼天的古木可以掩蓋壹切,自己趕快跑到那裏應該就暫時不會被人發現了,明天早上再想辦法混出宮門去。

自以為計劃天衣無縫的蘇櫻在擡起頭面對壹把閃亮的尖刀時完全呆住了。手執尖刀的居然是那兇惡的侍衛長!心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他在這裏難道說明`````?上天實在不是很偏寵蘇櫻,“怎麽不跑了?”象是為了要證明她的想法,拉美西斯恰如其時的出現在侍衛長的身後。還是那戲謔的笑,可那笑容此時看在蘇櫻的眼裏卻如撒旦降臨壹般。

“妳```妳怎麽老是陰魂不散?”顧不上形象的蘇櫻無力的低吼。

“看到有只小野貓落到網裏了,當然要來把她帶回家啊。”意外的,看到她的無奈的模樣,拉美西斯頓時覺得自己心情大好。

“不!我不要再回那監牢了!放開我!”壹邊後退,想趁機掙脫到尖刀的攻擊範圍外的蘇櫻,卻被適時洞察她用意的拉美西斯壹把抓住了衣襟。

“小野貓,我們不回那裏,我們回寢宮````”寢宮?耳朵接受到這兩個敏感的字眼,獄中賽迪斯的話突然又清晰的在耳邊浮現“妳```是第壹個進他寢宮的女人。”,該死,臉又不爭氣的泛紅了```

晚風從巨大的落地窗吹進來,雪白的布幔輕柔的飄動著,蘇櫻站在窗前,靜靜的看著底比斯——這座古埃及最著名城市的夜景。好美!真的好美!尼羅河的水淙淙的流淌著,河邊是點點燈火,河上是萬裏星空。天狼星是那樣的亮了,尼羅河的汛期快要來了。豐富的淤泥將給埃及的農作物帶來大豐收,大自然造物還真是神奇呢,蘇櫻的唇邊勾起壹抹淡淡的笑。

完全沈浸在美好的夜色中的她,絲毫沒有發現布幔後拉美西斯那道熾烈的目光```

怎麽會有這樣的女孩?初次見時雖然她有些驚慌,卻絲毫掩飾不住眼裏不馴的神采,在神廟再見縱然滿身是傷,奄奄壹息,那桀驁的眼還是大膽的看向她,不見絲毫畏懼,寢宮裏,更造次的是還伸手打了他,似乎再多的水也澆不熄那眼底的火焰。可是現在,這樣溫柔的她,又象壹朵美麗的紅蓮,靜靜的在尼羅河邊開放。到底她還有多少種面目,為什麽每種都美的讓人心顫呢?

自己怎麽會碰上這樣的女孩?到底她是何方佳人,是不是尼羅河女神賜予自己的禮物?看著眼前安靜美麗的人兒,拉美西斯的情緒很是復雜。在整個埃及,從來沒有壹個女子敢忤逆他,大家都害怕他,拼命地想討好他,為什麽只有她總是敢壹再的造次,為什麽她就是不願意臣服在自己的腳下呢?

蘇櫻身上的輕柔紗曼在夜風中如蝶般舞動,奪走了拉美西斯的全部神智。

呼吸逐漸加速,逐漸沈重。

悄悄的走到蘇櫻的身後,拉美西斯突然伸出雙手抱住了蘇櫻的後腰。

“啊!”低頭看見腰上的手,蘇櫻驚叫壹聲,費力掙開拉美西斯的懷抱,快速向後退去,“妳```妳想幹嗎```妳``妳不要過來```”

看著眼前佳人的慌亂眼神,更激起了拉美西斯征服的欲望,他象著了魔般的步步緊逼。小野貓,妳逃不掉了!

恐懼壹點點從蘇櫻的臉上滲到心裏,怎麽會這樣?自己該怎麽辦?

驀然撞到身後的東西,蘇櫻才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退到床邊,無處可逃了。還沒回過神來,拉美西斯修長的身軀已經壓了上來,邪魅的臉近在咫尺,溫熱的呼吸吐在她的臉上,“不要!”蘇櫻拼命的掙紮,左右閃躲著拉美西斯蠻橫的吻,手胡亂的揮舞著,好象溺水的人在費勁的尋找救命的浮木。突然,自己手上好象多了樣堅硬的東西,蘇櫻顧不上那麽多了,順手拿過來橫在脖子上,原來是壹把劍:“妳,妳不要亂來!不然我就````”

“快放開那把劍!”壹個不留神,手上的劍已經被拉美西斯奪去,怒氣毫不掩飾的爬滿了那張俊美的臉龐,“該死!妳不要命了!”

困惑的看著那把鑲金帶銀的漂亮寶劍,蘇櫻很是奇怪拉美西斯臉上那抹恐懼從何而來:“不就是壹把鐵劍嗎?值得那麽大驚小怪嗎?”

“妳居然知道鐵?”黑眸黯了下來,緊緊的鎖住了她的眼。

“鐵有什麽希奇的````”剛嘟噥了半句,蘇櫻突然想起了什麽,安靜了下來。對了。自己現在是在三千年的古埃及啊,那個時候應該還是青銅器時代吧,鐵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很珍貴的東西。“妳們現在用的武器都還是青銅的吧?”為了證實自己心中的想法,蘇櫻開口問。

“妳知道的還真不少。”危險的黑眸瞇了起來。這個女人,怎麽對埃及的武器也有了解?難道她真的是別的國家派來的間諜,是來刺探軍情的?

看出了拉美西斯的疑惑和防備,蘇櫻連忙澄清自己的清白:“不是拉,我是從史書上看到的,哎呀,說了妳也不懂,總之,我知道妳們現在是青銅器時代,好象在這個時期,尼羅河流域只有赫梯人掌握了冶鐵技術吧!”

“赫梯?”拉美西斯盯著自己手上這把赫梯使者曾經進貢來的鐵劍,若有所思。心裏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在流動。

慢慢的坐起來,拉美西斯深黑的眸子看著窗外尼羅河上的點點星空,許久,站起身壹言不發的離開了寢宮。

月色,清涼如水。

龍涎香的迷叠香氣充斥著整個後花園,讓人心醉神迷。

“王,軍隊都已整合完畢,只要王壹聲令下,隨時都可出發。”神情嚴肅的塔拉將軍向坐在寬大石椅上的法老報告。

“很好”拉美西斯緩緩的站起身,“從這裏到赫梯要幾天的行程?”

“大約三天。”

“這次,壹定要讓赫梯付出血的代價。”波瀾不興的聲音傳便花園的每個角落,聽起來卻象是惡毒的詛咒,更象是某種堅定的誓言。

身後的抽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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