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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蘭·昆德拉故事中的“我愛妳”

在圖書館到處找書,看到了米蘭·昆德拉的短篇小說集《可笑的愛》。必須承認,有些標題只是無緣無故的好奇。剛翻了壹下目錄,看到第壹個故事叫《誰也不能笑》。我真的覺得這個名字有點搞笑,就借用了壹下。

我第壹次看米蘭·昆德拉的書大概是在我剛上高中的時候。我讀了《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我對那本書沒什麽好印象,盡管我覺得那是我讀過的最討厭的書。現在想想,當時把所有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認定是因為自己太小,根本不懂。雖然我還不能理解昆德拉的全部作品,但有些哲學思想太深刻了,暫時不想深究;我忍不住討厭壹些故事的主人公,所以我在讀的時候把日期咽了下去,然後放棄了。但至少我開始覺得我能從中找到樂趣,而不是煞費苦心地試圖說服自己讀下去。

“在妳的想象中,壹個謊言等於另壹個,但妳錯了。我什麽都可以編,可以盡情地嘲諷別人,可以玩各種神話,開各種玩笑,也不覺得自己是騙子;那些謊言,妳要把它們變成謊言,就是我,我就是我;這些謊言,我不會掩蓋任何東西。有了這些謊言,我其實是在說實話。然而,有些事我不能撒謊。有些東西,我知道它們的本質,我理解它們的意義,我愛它們。我不會拿他們開玩笑。在這些問題上撒謊會貶低我的人格。我不想。不要強迫我做那件事。我不會那麽做的。”——《無人能笑》

在無數次的謊言之後,主角的女友克拉拉要求他用壹個謊言結束所有荒唐的鬧劇,但他拒絕了。他承認對女友的愛,但有些更愛自己,或者可以理解為原則不置可否。

“這沒什麽。我們有車嗎,只要妳願意做我們的司機?”

“妳可以做我們的船夫。”我說。

“妳將是我們的飛行員。”馬丁說。

“我們的星星。”我說。

“我們的北鬥七星。”馬丁說。

"我們輝煌的維納斯"我說。-永恒渴望的金蘋果

有的人滿腦子都是輕浮,有的人又全拿了,有的人第壹種方式試圖改變自己,對第二種說些輕浮的話。事實上,我不是故事中的主角,但馬丁是。他喜歡耍花招,豎起永遠追求女人的大旗,但他也愛他的妻子。我相信他壹定是對妻子說了“我愛妳”,但我想知道這個“我愛妳”到底有多深。

”他不想看到她的臉。他知道遊戲結束了,但他根本不想回到他們平常關系的世界;他擔心這次返回。黑暗中,他躺在她身邊,避免與她身體接觸。”——《搭車遊戲》

他喜歡這個女孩是因為“純潔”這個詞,但他在壹個騎行遊戲裏發現了看似不純潔的東西。壹個人的轉變可能只發生在幾分鐘內。都說女人善變。其實所有的人都是善變的,都藏著壹些虛偽。她可能沈迷於壹個從未嘗試過的形象,或者迷上了這個遊戲,但誰沒有陰暗面呢?我們不是聖女貞德,也不可能是白雪公主。哦,是的,我忘了,瓊是壹個戰略家和戰爭英雄;白雪公主來自童話,但我不相信童話。

“是的,給妳的。因為我很高興能和妳在壹起。因為我很高興妳還活著,伊麗莎白。也許我愛上妳了。也許我很愛妳。但這無疑是我們的關系到此為止的另壹個原因。我想,當壹個男人和壹個女人不在壹起生活的時候,當他們只知道對方壹件事的時候,那就是當他們還活著的時候,當他們感激對方的時候,因為他們還活著,因為他們知道他們還活著,他們會更加愛對方。這足以讓他們開心。謝謝妳,伊麗莎白。我感謝妳活著。”

Frayche最喜歡的是壹個女醫生,但是女醫生和主任醫生有關系。伊麗莎白愛哈威爾,但哈威爾為了擺脫這個煩人的負擔,指責弗雷切不存在的“無禮和漠視”,讓他相信伊麗莎白想要的是自己,於是在看到伊麗莎白的裸體後,他說出了“愛”。我們羞於啟齒的“我愛妳”終於在這本書裏第壹次呈現。但是啊,這算什麽愛情,騙子。

”但她從遠處認出了他,走上前去,微笑著看著他。在最後壹刻,當他們到達同壹高度時,這個微笑解開了他記憶中的壹個扣子,把他從那種半睡半醒的狀態拉了回來。”——《先給死人讓路,後給死人讓路》

我們大多數人都有過無盡的感情,得到了得不到的,逝去的,遺忘的。所有的感情都有相似之處,所有能長久記住的紅盒子都能輕易打開;有些人遇見了,可能壹輩子都忘不了。我們應該探索的不是愛情中的界限。有時候道德和約束都拋開了,年齡也擋不住這種感覺。其實性別也是壹樣的。

“是的,很可愛,”哈韋爾說,“但是壹只狗、壹只金絲雀或壹只在農場院子裏蹣跚而行的鴨子也很可愛。人生要考慮的不是女人越多越好,因為這只是表面的勝利。我們應該培養自己的特殊需要。記住這壹點,我的朋友,真正的漁夫會把小魚放回河裏。”——《二十年後的哈威爾博士》

沒什麽好說的。我不喜歡這個哈維博士。

“但現在虛假謠言的陷阱打破了這種性格的和諧。愛德華認為愛麗絲的思想只是附在她命運上的東西,而她的命運只是附在她身上的東西,而他在她身上看到的只是壹個身體、壹些思想和壹份履歷的偶然組合,壹個無機的、隨機的、不穩定的組合。她想起了愛麗絲。壹方面,他看到了她的身體,另壹方面,他看到了她的思想。他喜歡這個身體,這些想法讓他覺得很可笑。而這個身體和這些思想還沒有達到任何統壹;他眼中的她就像融化在吸墨紙裏的粉筆線:沒有輪廓,沒有形狀。”

“如果妳只跟他說實話,只說妳對他的真實看法,也就是說,妳贊成跟壹個瘋子進行嚴肅的談話,而妳自己就是壹個瘋子。我們與周圍世界的關系也是如此。如果妳硬要當著它的面說實話,說明妳把這個世界當回事了。而認真看那些不那麽嚴肅的東西,它本身就失去了整體的嚴肅性。我個人為了不把瘋子當回事,不變成瘋子,不得不撒謊。”

有些人活著,大部分是靠自己的身體。愛德華就是這樣的人。他女朋友教他信上帝,學校反對這種神學上的真理,想遵從自己的內心,但現實必然是隱藏的。於是為了隱藏內心對上帝的信仰,他選擇每周“拜訪”壹次女校長。他渴望愛麗絲的身體,壹次又壹次的勸說和嘗試,還夾雜著壹些偶然事件。最終得到愛麗絲的身體後,他選擇了結束兩人的關系,日子也變得閑散了許多。然而,他始終沒有找到信仰,可能是因為他活該。

七個故事,七種愛。我喜歡“7”這個數字,沒有理由,就像很多可笑的愛情壹樣,沒有理由。

PS。圖片來自電影《水牛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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