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久前,漢斯·特貝和斯塔·阿特曼等又提出了壹種新假說——“學習說”。他們認為,遊戲是壹種實踐性很強的學習行為,如果給黑猩猩壹根棍子,它們就會用棍子互相趕來趕去,像人們趕鴨子似的;也會用棍子去取掛著的食物。經歷過這種遊戲的黑猩猩,在今後生活中就容易學會使用棍子。同樣,“捉迷藏”和追逐遊戲,也使動物學會利用有復雜的自然環境、社會環境巧妙地結合起來。因而,無論對幼小動物還是成年動物,遊戲都是壹種十分重要的學習行為。
而約翰·貝葉和保爾·賴特認為,遊戲不僅是學習,而且是“鍛煉”。貝葉註意到,西伯利亞羚羊的遊戲帶有明顯的鍛煉傾向:它們選擇遊戲場地時,似乎總是從“實戰”出發,選擇在坎坷的斜坡上奔跑追逐,在陡峭的懸崖上跳躍,好像是在鍛煉它們逃避敵害的能力。賴特發現,北極熊冬季生活艱難,要花很大力氣去捕捉海豹、魚類,過著緊張的流浪生活。到了夏季,冰雪消融了,北極熊轉移到陸上生活,食物來源豐富了,它們不必為獵食而整天奔波,吃飽喝足了,就進行各種遊戲,如摔跤、奔跑、追逐、滑坡等。這就使北極熊在食物豐富的夏季保持了身體的靈活和力量,這對於它們冬季捕食顯然大有好處。因此,這兩位學者提出“鍛煉說”來補充“學習說”。 (有刪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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