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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虛白的人物介紹

1923年在上海與其父曾樸創辦真善美書店,1927年-1928年任天津「庸報」特派記者;1928年-1931年任上海真善美書店協助負責人;1928年-1931年任真善美雜誌主編;1932年-1937年任上海「大晚報」總主筆、總經理;1937年-1938年任軍事委員會第五部國際宣傳處處長;1938年初,改任國民黨中央宣傳部國際宣傳處處長兼政治學校新聞學院副院長。1938年-1945年任中央政治委員會國防最高會議第五部國際宣傳處處長;1947年5月5日-1948年6月30日任新聞局副局長;1948年7月1日-1949年1月15日任行政院新聞局副局長;1949年赴臺灣定居。1949年11月任中國廣播公司副總經理;1950年7月26日-1951年10月9日任中國國民黨中央改造委員會委員;1950年8月5日-1950年10月13日任中國國民黨中央改造委員會第四組主任;1950年10月13日-1954年7月任中央通訊社社長;1954年7月任國立政治大學新聞研究所所長;1955年任國立政治大學新聞系系主任;1963年1月21日任新聞通訊協會理事長;1964年任中央通訊社管理委員會主任委員;1966年任中國新聞學會會長;1967年任中華文化復興運動推行委員會委員;1969年-1994年1月任中國國民黨中央評議委員;1977年任中國文化大學三民主義研究所所長;1981年-1994年1月任總統府國策顧問。1994年1月5日在臺北病逝。(圖片為曾虛白與曾樸父子合影)

他創作的文學作品主要有長篇小說《德妹》、《魔窟》、《三棱》和《潛熾的心》等;翻譯的作品包括《鬼》、《人生小諷刺》、《色的熱情》、《娜娜》、《歐美名家小說集》、《目睹的蘇俄》、《英雄與英雄崇拜》和《斷橋》等。他不但精於譯介,還發表了壹些翻譯理論文章闡述自己的觀點。

他認為翻譯是譯者對原作的摹仿,應該使自己的譯作盡可能貼近原作;譯者不應過分張揚自己的個性,從而掩沒原作的特性。原作以藝術的手法反映生活,而譯者在譯作中表現的“生活”應與原作描繪的生活是相同的或相近的。任何形式的歪曲,都不是好的譯作。1928年,他在《真美善》雜誌上發表論文《翻譯的困難》,開篇就說道:

我們比方拿攝影術來做文學的比例,創作是直接取景,翻譯卻是翻版。創作家的鏡頭要對準了自己幻想造成的空中樓閣,配光圈,測距離;手段高明的自然象攝影名家壹樣,洗出來的片子張張都能充分表現攝景的精神,在文學上這就叫做個性的實現。翻譯家鏡頭的目標卻不能求之自我了;他的攝景是人家已做成的片子,要他照模照樣的再翻壹張出來。他負著充分摹仿人家個性的使命,卻時時刻刻提防著自己的個性鉆出來胡鬧。所以創作的需要是獨立性,翻譯的需要是摹仿性。

曾虛白以攝影為例闡述了翻譯對原作的摹仿性,但他同時指出文學翻譯要難於攝影的翻版,因為翻版者面對的是實實在在的片子,而映在文學作品譯者腦膜上的影像只不過是“寫真,是假的”,需要進行“改造”,以自己的方法摹仿原作。他對這種“改造”也做了生動的形容和闡釋。他在同壹篇文章中寫道:

我且從科學上舉個例子出來:世界上有壹類人,看著綠的認做黑的,紅的認做紫的,或是同類色感的錯亂,科學家叫他們色盲。比方要教這種人對著壹張圖畫感受我們同樣的映像,就不能不根據著他們色感的變遷,重新支配圖畫上的色彩。……在文學上說,黑字寫在白紙上是方法,著作家要表現的映像是目的。翻譯家的使命是要忠實摹仿這認為目的映像。倘然原文所用的方法,換了壹種文字,因為作者同觀者環境的不同,發生了兩樣的感應,翻譯家就應該象科學家糾正色盲人色感壹樣,變換方法來完成他的使命。我們譯書的人應該認清我們工作之主因,是為著不懂外國文的讀者,並不是叫懂得外國文的先生們看的。我們的任務是翻出版來叫看不見那張相片的人們看,所以我們訓練的進行應該就著這壹班人的心理來定我們方針。這就不能壹手拿著筆,壹手翻著字典,壹字壹句依樣葫蘆的描下來就算了事的了。我們應該拿原文所構造成的映像做壹個不移易的目標,再用正確的眼光來分析它的組織,然後參照著譯本讀者的心理,拿它重新組合成我們自己的文字;換句話說,必需改換了方法,才可以得到同樣的目的。

曾虛白認為外國的句子和文章,與中國的在結構上是不同的,應該用科學的方法進行分析,尋找出壹套“改造”的方法,以嚴謹的態度從事翻譯。他批評那些“歐化的譯者”所采用的翻譯方法過於僵死,只圖省事,不施加“改造”的因素,“順著原文,直寫下去,遇到轉不過來的時候多加上幾個‘的’字、‘地’字,人家說他們是標新立異,我卻說是懶惰無能;因為這是小學生印描紅的方法,竟有時候問他自己也不曉得寫些什麽?”

所謂的“改造”,按曾虛白的說法應包括兩方面的內容:壹是鍛煉原子,壹是組織整個。他在《翻譯的困難》壹文中說:

文章的原子是字,我們要表現出確當的對象,就應該把各個字,在天平上秤得四平八穩的才可以用上去。這是需要心平氣和的選擇,壹點浮躁不得的。可惜現在的譯者很多不自覺地犯了這個大毛病。我現在且舉幾個最普通例子來:比方說,“的”字的用途,中文裏是最經濟不過的,現在大多數的譯者凡遇到Possesive或Adjective多要加個‘的’字,就攪得‘的’‘的’不已,成了個四不像的文章。又像中文句子裏“他’”字的用途也是很經濟的,常有須意會的地方,然而西文裏敘述壹個人的動作,每換壹句必需另用個“他”字做主辭。譬如照樣翻下來,就要“他”“他”不已,犯了個疊床架屋的毛病。……至於組織整個的功夫,更比鍛煉原子要進壹層,自然分外的復雜,分外的困難了。然而經過壹番分析之後,這也有它天然的步驟,——這就是分析的組合功夫。說來也很簡單,比方我們既然精選了確當的原子,就把這壹堆原子,參照著作者觀者兩方面的心理,拿來組成壹個適當的短句,做成了壹堆短句,又照樣的把它們組成整句;於是用著這個方法逐步進行,由句成段,由段成章,只要選擇適當,組織合宜總可以壹絲壹毫不走原樣的吧。只是要適當,要合宜,就得要把中西文組織的方法和不同之點詳細研究,等到後來水到渠成,自然能得心應手的了。

曾虛白認為,“改造”是翻譯過程中的壹種積極的成分,但僅僅是手段,其最終目的還是為了“傳神達意”。原作中的“神韻”究竟為何物?壹般人都將其神秘化,視為只可意會不能言傳的玄玄乎乎的東西,在譯作中顯現極為困難。而曾虛白認為,“神韻”只不過是讀者對作品的感應。譯者在分析原作時,就是原作的讀者,不同的譯者對原作有不同的“感應”,所以他們在譯品裏反映的原作的“神韻”就形形色色,各有各的特點。曾虛白在《翻譯中的神韻與達》(《真美善》1930年第5卷)壹文中指出:

其實,所謂“神韻”者,並不是怎樣了不得的東西,只不過是作品給予讀者的壹種感應。換句話說,是讀者心靈的***鳴作用所造成的壹種感應。而這種感應,因為讀者(當然指能透徹了解的讀者)的環境、心情等種種的不同而各異其淺深、色彩;因此不同,它就變成了“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壹種毫無標準的神秘物。所以同樣的原文譯文,這兒五個人就有五種看法,換句話說,它們的“神韻”就看成五種形態、色彩;若是換上壹百個人,壹千個人,我斷定它們的變化更要繁復得不可以數計了。這千百人中絕端錯誤的,絕端不能代表譯者的,當然不少。可是選中之選的上上學者們,其觀察點也決計不會走到壹條路上去。

在文學翻譯中,最為緊要的是傳達原作中的神韻。對於“神韻”的解釋,人們各執壹詞,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法國著名作家法朗士在《樂園之花》裏有這樣壹段話:“書是什麽?主要的只是壹連串小的印成的記號而已,這是要讀者自己添補形式色彩和感情下去,才好和這些記號適合。壹本書是否呆板乏味,或是生趣盎然,感情是否熱如火、冷如冰,全靠讀者自己。或者換句話說,書中每壹個字都是魔靈的手指,使我們的腦纖維震蕩得像琴弦壹樣,使我們靈魂中的音板激出音來。藝術家的手不論他多靈巧,多激發,那聲音還得要看我們內心的弦線的性質而定。”法朗士所說的能夠震動讀者腦纖維的“魔靈的手指”便是作品中的“神韻”,而譯者努力傳達的正是這種東西。曾虛白在同壹論文中寫道:

我以為翻譯的標準(這當然指絕對能了解原書的譯者的標準)只有壹端,那就是把原書給我的感應忠實地表現出來。我決不誇張地說,這就是原書,我只說,這是我所見到的原書。……簡括說,我們要有好的翻譯,當然的要註重“神韻”,要把作者靈魂的手指在我們靈魂中音板上所叩出來聲音,用最精巧的方式來表現出來(此處隱指“改造”——引者按)。至於翻譯的標準,應有兩重:壹在我自己,壹在讀者。為我自己方面,我要問:“這樣的表現是不是我在原文裏所得的感應?”為讀者方面,我要問:“這樣的表現是不是能令讀者得到同我壹樣的感應?”若說兩個問句都有了滿意的認可,我就得到了“神韻”,得到了“達”,可以對原文負責,可以對我自己負責,完成了我翻譯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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