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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哥,誰有關於星際爭霸和英雄無敵的小說?

像《蝙蝠俠傳奇》這樣的,還有:

星際爭霸小說:熱血回歸。

第1章逃離基地

那星空太美了。

點綴著若隱若現的迷離。

強勁的西風吹散了夜空的寂靜。

閃爍的流星劃出壹條血淋淋的軌跡。

那星空太美了。

有妳我的驚喜和感嘆。

斑駁的鎧甲見證了戰火紛飛的征途。

漫天的烽煙折射出血與火的洗禮

那星空太美了。

帶著妳的青春和熱血飛翔。

我們壹起聽著炮火的轟鳴。

還有壹種無聲的呼喚伴隨著心跳。

那星空太美了。

面對眾星捧月,我無言以對。

即使諸神將我變成遙遠的星星

我仍然會註視著我們永恒的位置。

那星空太美了。

……

壹進基地,就聽到熟悉的“星空”從營房裏傳來。我突然感動得流下了眼淚。這首歌我以前聽過無數遍,只是現在,我才第壹次體會到歌裏蘊含的深刻含義。只有黛西和我,來自地獄又回來的人,才能真正被它震撼。

我們從入口走進去,當時我們盔甲上的自動識別系統還在有效期內,所以警衛沒有問我們。基地裏現在人不多,只有幾個倒黴的士兵在做搬運工作,幾輛scv在修壹個導彈塔。沒有壹個我認識的人,也沒有壹個人關註我們這兩個盔甲破爛,壹臉疲憊的士兵。因為我們之前中隊幾乎所有人都死於那場戰爭。想到這裏,我不禁又感到難過。

基地還是原來的樣子,高大的鋼鐵建築在夜色中靜靜矗立,金屬表面反射著寒光。不過基地的規模更大了,有很多我沒見過的建築,營房的面積也比以前大了。看來這段時間基地的發展還是很迅速的。

當然,我現在沒有時間和心情去參觀基地的變化。黛西和我徑直走向總部。我有必要把我們的經歷和上次行動失敗的原因報告給基地的指揮官少將——馬沙諾夫和神秘的神族武器——聖堂武士。

在壹排排建築林立的基地裏,總部位於最中央的位置,周圍有天然氣開采提煉中心、研究所、物理研究所、機械研究所等眾多建築。,指揮部被嚴密包圍,從外面幾乎看不到它的存在,許多防空導彈塔豎立在建築物的縫隙中。透過面罩上的紅外夜視儀,我還看到至少有壹支代號為“幽靈”的特種部隊在周圍巡邏,在防禦上似乎無懈可擊。畢竟這是我們整個基地的心臟,不能有任何意外。以前壹個基地因為防守不嚴,被神族的幾個黑暗聖堂武士滲透進了總部。結果人們幾乎是眼睜睜的看著所有的高級將領和周圍的scv毫無還手之力的被屠殺。

“站住!”壹名特種兵突然出現在我眼前。這個時候他顯然是隱形的,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我在這裏解釋壹下,我們肉眼是看不到他們的,但是我們是壹個部隊的,所以我們用紅外夜視儀就能看到他們,但是那樣的話,我們只能隱約看到隱形的特種兵,因為紅外線經過他們的吸光裝置時會幹擾顏色波動,使光線發生扭曲。

“妳是做什麽的?”他明顯看到我們打扮成普通士兵的樣子,語氣立刻強硬起來。“普通士兵禁止接近總部,妳不知道嗎?”

“長官,”我瞥了壹眼他的上尉軍銜,回答道,“我們有特殊情況,請求見馬薩科夫將軍。”

“笑話,”他嘴角溢出壹抹輕蔑的冷笑,“妳以為妳是誰?我沒有見過將軍很多次。快走開,不然妳要受處分了!”

“但有壹件事妳應該知道。我們是七軍二中隊第六、九支隊的。”達西堅定地說,我期待著他驚訝的表情。

但他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而是笑了起來:“哈哈哈...今天剛遇到這種神經病。不管妳在哪個隊,都想以這個名義見將軍?多好的理由啊!哈哈哈……”雖然他的語氣比以前柔和了,但是他的表現真的讓我很奇怪。

“為什麽?妳不知道我們中隊?”

“妳在隊裏有什麽事嗎?妳又賭博只輸了妳的短褲嗎?還是有人在騷擾妳隊裏的醫務人員?走開!別再浪費時間了!”他收起笑容,用冰冷的語氣說道。

這是怎麽回事?壹個特種兵怎麽會對我們中隊壹無所知?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在我們不知所措的時候,我突然看到壹個人從指揮部裏走出來。那是中校·加索爾,我在新兵營的第壹個教官,後來他被調到了總部辦公室。

“加索爾爵士!”黛西和我異口同聲地哭了。他轉過身看見了我們,我知道他認識我。

突然,他的臉上出現了壹種非常奇怪和難以捉摸的表情,但他沒有像我預料的那樣驚訝地大叫,而是用壹種難以置信的平靜語氣說:“是妳,跟我來。”

然後他示意那個特種士兵走開。

“加索爾爵士,讓我們……”我正要對他說些什麽,他卻揮手阻止了我,簡單地說:“妳先跟我來,妳的事以後再說。”

黛西和我交換了壹下眼神。現在發生的事情太出乎意料了。怎麽發生的?他們已經知道我們了嗎?沒辦法,我想爆炸,我還是想不通為什麽。我只好跟著他進了這棟高大雄偉的大樓,門口的幾個警衛用異樣的眼光盯著我們。我不認為這是因為我們的經歷或這破舊的盔甲,但也許沒有像我們這樣軍銜低的士兵進來過。

總部內部也是相當的豪華整潔,跟我們這種臭氣熏天,悶熱低矮的營房根本不壹樣。

壹進門就看到壹個相當寬敞的大廳,兩邊是兩條通道。我們跟著中校·加索爾來到左邊的房間,然後他把我們帶到了壹個只有幾排椅子的空房間。我覺得這應該是個休息室。

“我欽佩妳們的勇氣和運氣,並從那裏回來了,”中校加索爾笑著對我們說。“我們昨天從雷達上觀察到了妳。當然,現在基地面臨的形勢比較緊張,不能為妳舉辦歡迎會,也不能大張旗鼓地迎接妳。但是我們壹直在等妳回來,我相信妳的經驗壹定會對我們有用。馬薩科夫將軍已經決定今晚表彰妳。妳應該先洗個澡,換上幹凈的便服,馬薩科夫將軍稍後會親自接見妳。”之後他叫了幾個工作人員給我們安排。

原來如此!我的疑惑和擔憂頓時壹掃而空,我開心的跟著壹個工作人員去了洗手間。黛西也跟著另壹名工作人員去了女洗手間。

衛生間很小,但也很豪華。光滑潔白的墻壁反射著柔和的燈光,薄薄的水霧升騰而起,盤旋四周。對我來說,這就像壹個仙境。畢竟我已經十多天沒脫盔甲了,也沒洗澡。

我輕輕打開水龍頭,溫熱的水慢慢溢出,在地上濺起細小的水花。我脫下盔甲,讓自己享受這久違的舒適。從我身上流下來的水,洗去了我這麽多天的疲勞,同時也清理了我緊張的心情。唯壹剩下的就是我真的很想大喊壹聲來表達我激動的沖動。

有人說,在危險時刻,女人通常比男人更冷靜。看來這種說法千真萬確。就在我壹籌莫展的時候,黛西建議我在那堆殘骸裏找壹個通訊器,這提醒了我——我沒有想到這麽簡單的事情!我飛快地跑向那堆殘骸,雖然我不想再看到它們。

忘了腿還受傷,跑了兩步就倒在了地上。黛西尖叫著跑向我,開始給我治療。這是我第壹次學習軍事醫學技術。我幾乎看著傷口長出新的肌肉和皮膚。不到三分鐘,傷口完全恢復了。我來不及感嘆醫療技術的先進,又開始尋找傳播者。

然而,我很快就失望了。雖然我找到了通訊器,但它已經斷成兩截了。因為手術前沒想到會這樣,所以這次只帶了壹個通訊器。壹絲希望就這樣消失了。

但我們並沒有完全絕望,最後壹絲希望是指揮部來了解是否有幸存者。所以我們不得不決定在這裏呆幾天,等待最後的希望。

我們根本不敢在這裏閑逛,甚至不敢大聲說話。我們只能整天躲在雪熊洞裏。需要註意的是,雪熊是壹種非常溫順的動物,絕不會傷害我們。即使我們騎在它身上,它也無動於衷,它還在冬眠。所以,對我們來說,溫暖安全的雪熊洞是理想的藏身之處。

黛西和我並肩坐在地上,背對著洞壁。為了打發時間,我們無話不談。

我們找到的第壹個話題是入伍前的經歷。原來黛西家比我家好多了。她的父親是工程師,母親是壹家醫院的主治醫師。從醫學院畢業後,她成了壹家醫院的護士。除了通過體檢,還有壹個重要原因是她被征為醫療兵。都說她是“渴望冒險生活”:這自然和我這種出身貧民窟的人很不壹樣:我基本上是為了謀生而參軍的。我和黛西同時參軍,她只參加過兩次戰鬥。那兩場戰鬥是基地的防禦戰。由於基地防禦系統強大的火力保護,我們在那兩次戰鬥中傷亡很小。

“妳知道嗎?Lynn,那天晚上看到那麽多屍體,我在那呆了至少半個小時,什麽都沒做。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第壹次見到這麽多死人。如果不是後來遇到妳,我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精神崩潰。”說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黛西依然壹臉擔憂的表情。

“我和妳壹樣,這是我第壹次見到這麽多死人。也許,這就是戰爭。哪場戰爭會沒有屍體?”

“這我也知道...但是,就在剛才,那些同誌還在和我們談笑風生,不壹會兒,他們就死了...我以前從沒想過會發生這種事。我以為戰爭是壹件非常令人興奮的事情,誰能料到……”

我沒有說話。黛西停頓了壹下,繼續說道,“我們不要談這個話題了。對了,林恩,妳在部隊最大的願望是什麽?”

“最大的願望?”我想了壹下。“過去,我最大的願望當然是成為壹名戰爭英雄。現在,我希望我能活到退伍。”

“我的願望是...妳別笑我,我的願望是在部隊好好表現,將來能進入人族聯邦軍事技術學院,成為壹名瓦格裏戰艦的駕駛員。因此,我經常練習醫療兵技能。事實上,我對軍隊沒有興趣。加入空軍是我最大的願望。聽說瓦格裏軍艦在招女飛行員後,我馬上選擇到空軍招飛辦報名。可惜報名空軍時沒被選上,就加入了步兵,希望以後能有機會進軍校。”

我搖搖頭,問:“那現在呢?妳還有這個理想嗎?”

黛西怔了怔,道:“當然,反正當飛行員比當步兵安全。另外,妳不覺得他們在空中追敵人很酷嗎?”

黛西真的是壹個活潑開朗的女孩,還帶著壹點天真。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她也和很多女生壹樣,對生活充滿幻想,而不是考慮我們的現狀。從那晚開始,我徹底明白了戰爭的意義。在這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所有的幻想都顯得那麽不切實際:無論妳對未來的憧憬有多強烈,壹場戰鬥都能讓妳和妳的幻想壹起化為灰燼。

所以我不想再和黛西討論理想了。我開始告訴她我以前在貧民窟的生活。貧民窟的環境又臟又破。每個人從出生起就不得不為生存而戰。我和同伴們從小就生活在打架鬥毆,拉幫結派,東奔西跑中。家境殷實的黛西從未接觸過這些經歷,聽得津津有味。

我們在這裏呆了幾天。白天,我們呆在雪熊洞裏聊天。我們餓的時候,吃的是軍用營養丸。晚上,我讓黛西睡在雪熊洞裏,而我爬上樹睡覺。我們時刻關註著周圍的壹切,此刻最渴望聽到的聲音就是運輸船的引擎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什麽都沒有改變,我們的希望越來越小。看來總部壹定認為我們不可能有任何生還的希望,所以他們沒有用雷達探測器發現我們。到了第三天,我已經下定決心要回基地了。黛西和我開始為長途旅行做準備。

首先,我們檢查了自己的設備。壹切正常,不用擔心食物問題。我和黛西有20多粒軍用營養丸,每粒都足夠我們壹天不餓,就算走回去,也應該不會超過20天。

其次,路線問題。這個也比較好解決。我們很快用我們的軍用微型計算機找到了這個星球的地圖,並商定了壹條更短的路線。如果走這條路線,從我們這裏到基地大概需要12天。而且這條路線相對安全,沿途沒有壹個神族和蟲族的基地。但是這張地圖是十天前更新的。我還是不敢保證在這個三族激戰的星球上,路上沒有可怕的敵人。

最後,出發的時候,我又做了壹件事。我把所有死去隊友的屍體拖到了雪熊洞。我不能讓他們死後暴露在荒地裏吧?我想讓黛西走開,因為雖然她是個士兵,但她畢竟是個女人,我不想再刺激她了。但她堅持要幫忙,我也沒勸她。她默默地把倒下的姐妹們的屍體拖進山洞,顯得格外凝重。我默默地嘆了口氣。她確實是壹個非常堅強的女孩。但是,她也是壹個不應該出現在戰場上的女孩。

做完壹切,我們在第四天的黎明按照選定的路線出發了。我們面前有廣闊的世界和漫長的旅程。

我們在叢林中走了很長時間。這片叢林裏的樹木枝繁葉茂,層層樹葉幾乎遮天蔽日,讓周圍壹片漆黑。直到太陽開始從我頭頂上方照射進來,我才知道已經是中午了。

前面有壹座矮山。根據地圖,這座山的後面就是我們最初的目的地:神族AG3基地。我們決定去看看這個已經成為我們永恒噩夢的基地是什麽樣子。

當我來到山頂時,眼前的壹切突然讓我大吃壹驚。這是壹個大規模的基地。在空地上,幾十座奇怪的神族建築矗立著,被許多光子電池包圍著。成群的狂戰士和龍騎兵在基地裏巡邏和穿梭。大約壹個編隊的飛機停在空中。最可怕的是,有兩艘巨大的航母停在空中,周圍都是戰鬥機,顯得異常雄偉。壹切都說明了這個基地有多強大,我也突然明白了壹件事:面對如此強大的基地,想要僅憑四個編隊的兵力就偷襲成功,實在是太天真了。

下山的路上,我們沒有說壹句話,我越來越覺得我們這次行動的失敗幾乎是註定的。不僅行動計劃被敵人發現,更重要的是總部低估了敵人的實力。想到我所有的兄弟都死於壹場完全不必要的行動,我感到很難過。

這時,我突然聽到前面有很深的腳步聲。我立刻擡起頭,但我什麽也沒看見。就在我疑惑的時候,突然看到前面的草被莫名其妙的壓倒了,然後又站了起來。我突然想到壹件可怕的事情!

我突然伸手捂住黛西的嘴,然後抱住她,和她壹起滾進附近的灌木叢,把她抱在身下。

黛西在我下面掙紮,妳這個白癡!她認為我想要什麽?與此同時,我聽到從我們身邊傳來壹陣冷風的聲音。此時的我緊張得額頭都滲出了汗珠。最可怕的是黛西繼續反抗。我不得不用盡全身力氣按住她,用另壹只手捂住她的嘴。

大約五分鐘後,我聽到周圍沒有動靜,這讓黛西放松了下來。她立刻把我推開,站起來怒視著我:

“妳……妳想幹什麽!”

我哭笑不得,趕緊解釋:“別誤會。要不是我剛才早點發現,我們早就被砍頭了。”

見她還是不明白,我解釋道:“妳沒註意到嗎?就在剛才,空氣中出現了光線扭曲。就在剛才,壹只神族的隱形手臂從我們身邊經過!就在我們身邊!”

黛西的臉突然變白了:“妳是說...剛才,我們見過面...黑暗聖堂武士?”

我點點頭:“剛才真的太危險了。如果我們反應慢壹點,我們可能連自己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黛西的臉突然又變紅了。她結結巴巴地說:“對不起,我剛才誤會妳了。我,我以為……”

我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然後我看著黛西的臉在我的笑聲中越來越紅。

夜幕降臨時,我和黛西爬上了壹棵大樹。在這個危險的世界裏,樹無疑是過夜最安全的地方。

黛西很快就睡著了,我卻翻來覆去,難以入眠。雖然天地之間是那麽的寧靜,但我感覺到了危險無處不在。無數往事在眼前掠過,從剛入伍時的經歷,到前幾天的經歷,壹切都是那麽清晰生動。還有老家的親戚和部隊的戰友知道我和黛西在無助地掙紮求生嗎?我不這麽認為。現在在我的家鄉和部隊,也許我們的名字早已在宣傳工具上被壹遍又壹遍地贊為“英雄”。

我轉過頭,又看了看黛西。我看到星光把她的臉洗得像果凍壹樣,漆黑的夜幕把她襯托得更加明亮美麗,這壹切都給她增添了壹層我從未見過的魅力。我才發現,當她褪去制服,回歸本性的時候,她是那麽的迷人。我的心又微微抽搐了壹下。這時我發現,在她長長的睫毛下,似乎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她哭了嗎?”我差點忍不住伸出手,想幫她擦掉眼淚。當然,理智讓我的手縮得恰到好處。

她在夢裏看到了什麽?可惜我現在幫不了她。其實現實中我能保護她多少?像我這樣的普通步兵能保護她嗎?想到這裏,我不禁嘆了口氣。然後他轉過身,很快就睡著了。

星星依舊默默的盯著我們,這兩個天地間的微小生物。

出發後的第三天早上,我們終於走出了叢林。眼前是壹望無際的沙漠,到處是厚厚的碎石,不規則地散落在灰褐色的土地上。它們只伴隨著稀疏矮小的樹木,也只有它們暗示著這個世界上有生命。

根據地圖,有兩條路通往我們的基地——當然,沙漠裏沒有路,我指的是能和出沙漠的路連接的方向——其中壹條有神族基地,另壹條上面什麽都沒有,但我的地圖是十天前的。誰知道現在這條路上有沒有新東西?

但是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我們走吧,黛西。

沙子在我們腳下發出細微的聲音。我們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但什麽也沒發生。我原本緊張的心情漸漸放松,但就在這時,我發現眼前出現了壹個銀色的東西,它的光輝讓天空都亮了起來。

是水晶礦!我突然又緊張起來,這意味著前方很可能有基地,因為水晶礦是建設基地的必要資源。當然不會是我們的基礎,因為我們的勢力還沒有擴展到這個區域。我還發現我們離它很近了。如果有敵人,我們應該已經被發現了。

但是我沒有看到敵人。看來我的運氣還是那麽好。我又松了壹口氣,和黛西繼續往前走。

我們終於來到了水晶礦的所在地,這裏有壹個蟲族基地,但顯然是在初期發展,只有壹個主巢,幾只大蟲子正在來回搬運著水晶石。似乎壹切都很順利,我們穿過這層紫色的黏液走出了基地。

正當我們離這個基地越來越遠的時候,我突然聽到壹陣急促的腳步聲。我回頭壹看,不禁驚呼,是三只小狗,蟲族發現我們了!

我別無選擇,只能和他們戰鬥。以他們的速度,我們逃不了。雖然服用興奮劑後勉強能逃脫,但是黛西呢?我相信只要我控制好自己的格鬥技巧,我應該可以打敗他們。我回頭看了看黛西,顯然她明白我的意圖。我們壹前壹後站好,準備好自己的武器和醫療工具,擺出壹副戰鬥的架勢。

我聽老兵講過他們對付它們的經驗:當不止壹只小狗沖進來的時候,我們必須先瞄準其中壹只,盡量在它們到達我們這裏之前幹掉它們,這樣剩下的就比較好對付了,最忌諱的就是亂開槍,這樣壹只都打不死,這樣就大大增加了對付它們的危險。我完全按照這個方法做的。首先,我瞄準了沖在前面的小狗,然後我扣動了扳機。它的身體上立刻出現了壹連串的彈孔,然後它尖叫著倒在了地上。但它馬上掙紮著爬起來,繼續向我撲來。我趕緊調轉槍口,繼續朝它射擊,壹連串的鮮血在它身上綻放。它全身被裹得血肉模糊,仿佛就在壹瞬間,它在剛才奔跑的時候突然失去了力量,然後在離我只有兩步遠的時候渾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但另外兩只幾乎毫發無損地沖向我,開始用牙齒和前爪與我搏鬥。

我清楚地聽到盔甲被撕裂時發出的嘶嘶聲。那是我第壹次離他們這麽近,我終於明白老兵們為什麽說戰鬥中會嘔吐了。它們猙獰醜陋的樣子和難聞的氣味,還有近距離射進身體的陣陣子彈聲和四處飛濺的鮮血,都讓我的胃壹陣翻騰。還好我很久沒吃日常食物了,不然就要吐了。我差點把生理上的感覺都打回去,打起來了。雖然我知道黛西在給我註射生命藥讓我不要摔倒,但似乎生命藥也無法抑制我惡心的感覺。

終於,另壹只小狗不動了,我發現我的盔甲已經千瘡百孔,身上還有幾處未愈合的傷口。如果不是生命醫學的大力支持,我可能已經倒下了。我低吼壹聲,忍住疼痛和惡心,咬著牙,舉起槍,把槍頂在最後壹只小狗的額頭上,然後按住了扳機。我仿佛感覺到它在子彈穿梭中不斷顫抖,紅色的血和白色的腦漿在槍口處不停翻滾,發出壹陣陣類似於開水的聲音,但它還是不停地攻擊著我。我真懷疑頭部是不是它的致命部位。好在它終於很快停止了攻擊,但我也感覺到它的前爪深深刺入了我的胸膛。

即使是生命藥也無法緩解當時的痛苦。我忍住疼痛,把前爪從胸口拔出來。壹種難以忍受的疼痛襲擊了我,好像爪子已經取出了我的靈魂。我再也堅持不住了。整個世界在我眼前消失,無盡的黑暗在我眼前展開。我真的聽到我的身體撞擊地面的聲音。

我仿佛漂浮在宇宙的虛空中,被黑暗包圍,無處不在的壓力充斥全身,讓我喘不過氣來。感覺自己的身體像羽毛壹樣在風中飄來飄去,四處遊蕩。然後有壹種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吸引著我,我情不自禁地向著它指引的方向飄去,停不下來。然後,壹個畫面在我眼前遊動,我又看到了過去的壹幕幕。我還看到死去的戰友向我揮手,叫我去找他們...這是什麽地方?我在做什麽?

就在這時,壹個輕柔的聲音飄向我。誰在叫我的名字?多麽熟悉的聲音,在這樣黑暗的空間裏,顯得格外親切。我慢慢睜開眼睛,壹縷光線輕輕進入我的眼睛,將我從黑暗中拉回現實。我發現自己躺在地上,頭頂是灰褐色的巖石,好像是在壹個山洞裏,但我的面罩模糊不清,有水流過的痕跡。我稍稍移動了壹下視線,壹張美麗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在晶瑩的水霧中既精致又空靈,像是古老大地上美麗的大理石浮雕。我在做夢嗎?不,不,那是黛西,是的,那是我剛才看到的她的臉。

“黛西——”我用盡全身力氣喊了壹聲,也許是用力過猛,壹陣劇痛從胸口傳來,讓我幾乎閉上了眼睛。黛西似乎吃了壹驚。她趕緊用手撩起我的口罩,俯下身來仔細看著我。她的長發幾乎垂到我的臉上。我看到自己裝甲的自動修復還沒有完成,胸口隔著薄薄的厚纖維層還是壹片血汙。我試著移動,但是我的身體不聽我的。我不得不保持原來的姿勢。

“妳怎麽了……”我覺得我的聲音很小。

“太好了...妳終於醒了。妳知道我有多擔心嗎...剛才,妳的生命只有5歲,我以為妳是...現在,妳終於……”她突然又抽泣起來,我驚訝地發現:她剛才哭了嗎?面膜上的水痕是她的眼淚嗎?

我盯著黛西,發現她這壹刻真的很美,又壹股強烈的沖動襲上心頭。我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擠出壹句很不自然的話:“我...謝謝妳...黛西。”

黛西的臉微微變紅了。她輕輕地抽出手,然後輕聲說道,“怎麽樣...沒什麽,林恩,妳最好休息壹下。”

我艱難地點點頭,又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應該已經是早上了。明亮的陽光從洞口斜射進來,渲染了我的視覺輝煌。我發現我的傷已經完全好了,我充滿了活力。我站起來準備出去,卻發現黛西正蹲在我身邊睡著,手裏拿著醫療器械。她好像就這樣度過了壹整夜。

我突然感動得流下了眼淚。

很久沒有這麽在意了,現在有人在意了。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麽感覺。只是感激?不,好像還有壹些其他的感覺。它們是什麽?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

這時,我身後突然傳來黛西的尖叫:“琳!妳在哪裏?妳怎麽了?”

我轉過身,笑著說:“我沒事,黛西,妳可以繼續休息了。”

黛西的眼裏充滿了疲憊。她還沒來得及回答我,就又睡著了,繼續蹲著。

我輕輕地走過去,輕輕地把她扶起來,讓她躺在我剛才躺的地方,然後走出了那個洞。

今天天氣晴朗。真是個好天氣。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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